今天早上,父亲便来到公司,就为了这件事,跟他吼了一通。
过去,虽然父子关系不是十分亲密,但他从未见到父亲如此气急败坏的吼叫过他。
母亲也打来电话,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指责他未曾考虑过这件事简欣然的处境。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眼看临近婚期,以简欣然的性格是绝不会不管不顾地突然去旅行的。
她定是知道了代言的事情,心中介意才会离开槟城。他还在计划着晚上问问打电话问问她在哪里,明日定要抽时间专门去接她回来。
却不曾想,她居然生病住院了,而且还做了手术,这么大地事情,却未曾通知他这个做丈夫的。简欣然定是对他寒了心。
在思绪翻涌之际,手机铃声响起,他匆忙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不免失落了几分。
接通电话,电话那边,苏子墨说大家都在等他。最后他还是去了。
只是整个人都心不在焉。他给简欣然发了好几个信息。却始终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突然之间,他深感原本已经开始走上正轨的生活,再度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这种不确定性让他心生危机。
带着满心的烦闷情绪,陆憬深连续喝了好几杯酒,墨开济端着酒杯,缓缓坐到了他的旁边,轻声问道:“欣然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