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对待衣食父母就这个态度?
“程潇,别跟我耍嘴皮子,你可知刚刚我的匕首再稍微快一点,此刻你已经身首异处。”龙非离扫了她一眼,心情颇为复杂。
看到她白皙的天鹅颈并未被自己划伤,他竟松了一口气。
这意外的发现,让他不知所措。
母后曾说,在乎一个人,便意味着有了让人拿捏的软肋。
而他,龙非离,在乎程潇。
程潇缩了缩脖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再坚强也还是一名才高中毕业的学生,又常年生活在和平年代,何曾经历过这般磨砺与危险?
多日积压的怨念,在这一刻全然爆发。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脑子彻底放空,将所来为何抛的一干二净。
“行,以后有事劳烦您老人家亲自来找我!”什么破辰王,她才不屑讨好。
说完,转身就走。
龙非离皱眉,冷声下令:“站住。”
又道:“说,何事?”
程潇正气头上,心中既后怕又委屈。
自己好心帮他,他却想杀自己。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心凉。
几天相处,她以为他们之间至少算半个朋友。
结果呢?
程潇头也不回:“无事!”
那些东西,喂狗也比给他强。
辰王没拦她,返回路上程潇又后悔,想起自己拿了人家玉佩,还让程南希卖掉狂赚三百万。
而那一堆吃食,总共五千块钱不到。
要不,回去给金主爸爸道个歉?
可一想到刚刚他那狠厉的眼神,程潇又浑身酸软挪不动脚。
算了,还是等他找来,自己先回去把东西守好。
东西呢?
程潇看着空空如也的沙坑,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
可她做的标记还在。
沙坑位置还有放置过物品的痕迹。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偷了她的东西。
东西数量不少,就那么眨眼功夫,单凭几人之力搬不空。
而且,就算搬走,压缩饼干和水死沉死沉的,扛着也走不远。
“谁,谁干的?”程潇气的站在沙坡上一声大吼。
官差闻言从歇息地跑过来。
“程家小女娘,您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