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你也曾这么向我们保证过,”
凯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但你却把我们抛弃在了8千米的深海之中。”
源稚生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那是个意外,我真的很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凯撒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漠,
“你们东瀛人的鞠躬道歉让我感到厌倦。
在我家族的信条里,犯了错误就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否则,信仰与道德的基石何在?
谁会去相信上帝的荣光呢?”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着原本就已脆弱不堪的信任纽带。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一块精致的瓷器,在瞬间碎裂成无数尖锐的碎片。
楚子航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这黑暗的帷幕,
“从壁画上的内容来看,你就是「皇」吧?”
这不是一个问题,更像是一种陈述,一种对既定事实的确认。
源稚生沉默了片刻,这种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已然是默认。
他的眼神复杂且深邃,像是包含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凯撒轻轻一笑,但笑意并未触及眼底,
“那么,请问皇,你的妹妹绘梨衣在这个故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源稚生的眼神在听到“绘梨衣”这个名字的瞬间,微微一闪。
一抹红色的身影似乎在他心中悄然浮现,又被他迅速压制下去。
“她的身份,与你们无关。”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守护着什么不可触碰的圣地。
“怎么会无关呢?”
凯撒反驳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
“乔治,我们都需要保护好她。
她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孩,她的纯真和善良值得我们去珍惜。
作为绅士,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源稚生皱了皱眉,
“乔治?”
楚子航接过话茬,解释起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号:
“世界上最后一只象龟的名字叫乔治,它在孤独中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你是源家最后一个人,和那只象龟一样孤独。
我们叫你乔治,是因为我们理解你的孤独,也希望能和你共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