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帮忙的?”陈长远问道。
一个中年汉子走上前,局促地搓着手:“听说你这儿缺人手,我们几个…”
“好!”
陈长远痛快地答应,“一天五毛,管一顿午饭。干得好的,以后长期用。”
这工钱在村里算是高的了,几个人顿时喜出望外。
陈长远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绳子和几根木桩,递给几个工人:“咱们先把地界划出来。这块地虽说是连片的,但得分成几个区域种不同的药材。”
“长远哥,这么大一片地,得划多少块啊?”
一个年轻工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
“至少得分六块。”
陈长远指着地头说,“黄芪、党参、当归各占一块,剩下的地方种些附子、白芷。”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
周大柱带着几个狗腿子站在田埂上,冷眼看着这边。
“呦,这不是我那'好弟弟'吗?”
周大柱阴阳怪气地说,“种这么多药材,就不怕赔得裤子都穿不起?”
陈长远懒得理他,转身对工人们说:“先把东边这块地划出来,这儿土质松软,适合种黄芪。”
“哎呦,还懂得看土质呢?”
周大柱继续挖苦,“我看你是在这儿瞎折腾。等秋后收不了几根药材,看你怎么哭!”
老元头正巧路过,听见这话就火了:“周大柱,你少在这儿放屁!长远这孩子做事稳当,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闲?”
周大柱脸色一沉,还想说什么,却被老元头瞪了回去。
陈长远专心指挥工人们干活,用绳子把地块一块块划分开来。
太阳渐渐西斜,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长远啊,”
老元头递过来一壶水,“你这样分地块倒是有讲究。”
陈长远接过水喝了一口,笑道:“元叔,这是我琢磨了好久的。不同的药材需要不同的土壤环境,要是胡乱种在一起,产量肯定上不去。”
“你小子,”
老元头赞许地点点头,“懂得还挺多。”
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陈长远擦了把汗,满意地看着眼前规划好的六块地。
每块地都用木桩和绳子标记得清清楚楚,连水渠的走向都计划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突然喊道:“不好了!东边的绳子断了!”
陈长远跑过去一看,果然发现绳子被人用刀割断了。
他环顾四周,正好看见周大柱几个人躲在远处的树丛里偷笑。
“呵,”
陈长远冷笑一声,“看来有人是闲得发慌了。”
老元头气得直跺脚:“这周大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要不要我去找他算账?”
“不用,元叔。”
陈长远从背包里又拿出一卷新绳子,“我早就防着他们使坏,多准备了些。咱们重新拉一下就是。”
夕阳的余晖下,陈长远和工人们重新固定好了绳子。
他站在地头,看着眼前规划整齐的药材地。
夕阳西下,陈长远和工人们已经将地块全部规划完毕。
“都回去吧,明天一早还得来种药材。”
陈长远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分给几个工人,“今天辛苦了,这是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