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整个人都傻了。
这…这什么情况？
柳如烟，高傲如天鹅般的柳如烟，竟然如此卑微地祈求苏辰？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舞。
苏辰的态度更是让他震惊。
厌恶，不屑，甚至是…憎恨？
“滚”这个字，从苏辰口中说出，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无情。
顾北辰看着柳如烟，泪水涟涟，娇躯颤抖，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落叶。
那副天见犹怜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痛。
他无法理解，苏辰为何如此对待一个如此深爱他的女子。
他更无法接受，自己心仪的女子，竟然被如此羞辱。
一股怒火，在他胸膛熊熊燃烧。
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想要安慰她，想要将她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他迈出一步，又一步，缓缓地朝着柳如烟走去。
周围的嘲笑声，议论声，他都充耳不闻。
他的眼中，只有柳如烟。
柳如烟踉跄着后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到了顾北辰眼中的关切，却只是苦笑一声。
她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施舍。
尤其是，来自这个一直追求她，却被她视为无物的人的施舍。
“别过来！”
柳如烟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警告。
顾北辰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他看着柳如烟，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我只是想安慰你。”
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柳如烟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