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离开,即使魔薯种子灰飞烟灭,他们也会用秘法从那些乞丐口中榨取线索。
因此,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消除他们对这些乞丐的怀疑。线索在这里断掉,自然就不会继续追踪,我们也就安全了。”
文书点头称是:“孙老所言极是,这一点我未能想到。那么该如何做,才能让这些乞丐摆脱盗窃魔薯种子的嫌疑呢?毕竟您说这位太孙已有所察觉。”
“要证明并非此人所窃,就必须找出另一个窃贼,这样这个人的清白就能确立。
所以我们必须将这罪证和罪名转嫁给他人。”孙老笑着解释!
文书仍有些不解,望向孙老,孙老冷笑一声:
“简单来说,要让这些乞丐洗清偷窃魔薯种子的罪名,就需要出现新的一伙实施盗窃的人。
这样才会迅速转移视线,让太孙意识到之前的怀疑对象有误,转而聚焦在他认为更有证据的一群人身上。”
文书豁然开朗,称赞道:“原来如此,孙老真是智计无双,只是我们在何处能找到这样一群人来做替罪羊呢?
这河口县,似乎无人有动机,干这种事。毕竟若有,我们也不必在流浪者组织上下这么多功夫了。”
然而,孙老却神秘一笑,说:
“你不说,我还真想到了。据我所知,北边是否有一群突然出现的山林强盗?
他们不是在山路上建了石板路,借助过往行人进行非法交易吗?
这些人岂不是正好可以为我们所用?只要利用他们去做这件事,就能成为我们的替罪羊,岂非妙计?”
县衙的文书立刻双目放光,激动地说:
“孙老高瞻远瞩,您的智慧真是非凡,能想出这样的计策,利用这样的人群,实在令人敬佩不已。”
这县衙的文书确实擅长阿谀奉承,当然,作为孙老在地方上精心栽培并安插在衙门中的一枚棋子,他确有过人之处... ...
在奇幻世界里,无论是洞察天机,还是奉承献媚,甚至拥有奇妙的才能,都不足为奇。
孙老脸上闪烁着得意的微笑,继续说道:
“此事不宜由你亲自处理,你身为县衙的文书官,接触山贼只会引来猜忌,反使自己陷入险境。
这样吧,我派我的手下秘密接触他们,让他们假扮窃贼,尝试盗取村民的魔薯种子,最好能被村民们当场擒获。
这样一来,他们便成了那些流浪者的代罪羔羊,此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文书官闻言,仍有些疑虑地问:
“孙老,虽说这是您的布局,但他们或许会通过山贼查到您的头上呢。”
孙老朗声大笑:
“年轻人,多虑了,难道我不明白其中的风险与隐患吗?
放心吧,此类事情我绝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不会让他们找到任何线索追踪到我。
我会秘密派人与他们会面,保证就算他们暴露,这太孙也无法从他们口中得知我的半点消息。
代罪羔羊嘛,必须浑然不知,无辜受人摆布,否则怎能称为羔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