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交代几句后,她便挂了电话。
回来后,她发现一桌人还在拼酒。
吕沁估计这里一大半的人都要喝醉。
果然,这一喝就喝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确实一半都醉醺醺的了。
阿砚作为被欢迎对象、这场聚餐的主咖,更是被好几个主编、社长轮番敬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小林社长也喝得醉醺醺的,散席前,还迷迷糊糊地对她说着:“那你....你把时先生送回酒店吧,你和他熟一点。哦对了,小沁啊,辛苦你了,你也记得早点回家哈!”说完,还大力得拍了拍她的肩。
吕沁一阵无语。
真一也扶着喝醉的纯子,准备离开,还嘱咐她路上注意安全。
吕沁从阿砚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到了酒店的房卡,她拦下一个辆出租车,准备送阿砚回酒店之后,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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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的房间。
吕沁扶着阿砚躺下后,发现他还是很不舒服,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感觉需要吃点药。
她在帮他脱了外套时,还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玉。
更明确一点,那不单单是一块玉,也是“记忆容器”
她看着这块玉,不禁回想起了四年多前……上海机场的那个雨夜。
刺骨的秋雨,吕慈的威逼,吕恭的嘲讽,父亲吕安的掌掴,那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脸上的巴掌......
她在吕慈的施压下,无奈删改了阿砚的记忆,并偷偷将其原本的记忆副本放入这块玉中。
都这么多年了,这块玉还跟着他。
温润透亮,崭新如旧。
小沁别过脸,微微擦了擦眼角的泪。
想着刚刚送他回酒店是看到楼下附近有一家药店。她还是去买点盐酸纳洛酮片给他用点吧,省得他明天起不来,上班迟到。
小沁看了一眼手表,才刚刚8:00,寻思着还来得及,便起身出了房门,快速动身去买药。(记住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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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多的五条家本家宅院里,已经很安静了。
然而主屋里,昏暗的灯光下,有两个人影,一个坐在主位上,一个跪在台阶下。
而小沁如果此刻在这里,一定会吓一跳。
因为这个两个人,一个是她丈夫五条悟,而另一个———居然是一个小时前还和她在一起聚餐喝酒的、她同办公室的同事“角川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