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当初只记得要写一个善良美好的人,忘记给他加上脑子了。
“本祭祀对吃你的肉没有兴趣,对你身上哪个地方都没……”
林秋辞说到这里顿了下,目光往下柏尔加斯身下一扫,又改了口。
“对割肉放血,抽筋拔髓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别太自以为是。”
柏尔加斯疑惑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还有什么来的必要。
“哼,蠢货。”林秋辞甩开他的脸,不准备做任何解释,他绕到柏尔加斯的身后,待看见腰间露出的腐烂血肉时脸色又冷了一个度。
但是更令人不爽的是,他翻遍了大脑却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柏尔加斯愈合的咒术,谁让他是恶灵祭司,天生就与该死的光明犯冲。
最终只能掏出匕首,先替柏尔加斯将腐肉剜去,他语气郁闷,“忍着点儿。”
没等等柏尔加斯反应过来,手上的刀就刺上了那处伤口。
一阵剧痛就从伤口处传来,虽然经历过无数遍,柏尔加斯也还是没有习惯这种疼痛,何况他的人形体比兽体要敏感的多。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锋利的刀割下他的肉,柏尔加斯猛地咬紧牙关,冷汗从额角一滴滴落下。
他甚至没力气去问一句自称对他肉没兴趣的男人为何会有这番动作就疼晕了过去。
林秋辞替他处理伤口,越处理脸色越难看,只这一个伤口的腐肉就已经将柏尔加斯的伤口扩大了一圈。
等他处理好这里再将其他伤口处理好的时候,发现柏尔加斯已经晕了过去。
“真娇气。”
林秋辞嘴里毫不留情嘲讽柏尔加斯,却也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现今没了折磨他的焰火,这家伙也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林秋辞抬手弹了弹缚灵,缚灵一溜烟儿的松开了柏尔加斯,转而变小缠在林秋辞的手腕上。
林秋辞接住快要落地的男人,将斗篷取下铺在地上,将男人放了上去,为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在他要带着柏尔加斯离开的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行礼的声音从门前的缝隙中传来。
“帕伦克大人日安。”
“嗯,我来取圣液,你们先下去吧。”
真是讽刺,滚热猩红的鲜血还被包装了个“圣液”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