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这‘床’比老顾家的还更小更简陋。
他抹了把脸,有房间住就行,还要什么大床?
顾青松开始了他每天水深火热的生活。
上午,顾青松在学文,顾老六和高一赵小五在建灶房和柴房。
下午,顾青松在扎马步,长安在前面翘着二郎腿睡觉。
晚上,顾青松继续学文,大家在呼呼大睡。
顾青松:……
全家就他最忙,怎么感觉好像被坑了?
总感觉他爹和妹妹在背着他发财,棉被棉衣粮食,都是他睡一觉醒来就有了,而他们连解释都懒得跟他解释。
累成狗的顾青松躺在暖和的床上,睡着前还在想,“明天一定要问清楚”。
然而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被高一薅起来练功了,等长安和顾老六歪七扭八起床后,他已经累的不想说话。
长安和顾老六吃完早饭就进山了,许南燕没有气运了,但她还有女主光环在,还是能在山上与受伤的男主相遇。
他们不是去阻止,而是去看戏的。
“爹,女主再不来,男主就要噶掉了”。
瞧瞧那血流的多欢快?长安蹲在贺宜苏身边,拿着树枝戳他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
顾老六从他身上摸出十多张银票,“闺女,他好有钱,每张银票都是一千两的,总共有一万三千两”。
“他是男主,他肯定有钱,不愧是男主啊,流落深山身上都藏着巨款”。
原本晕迷了的贺宜苏,被长安和顾老六给戳醒了,不过没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意识听到一道小奶音,和一道清越的男子声音。
他们俩好像是父女,贺宜苏感觉到有人拿走了身上的什么东西,父女俩似乎是在等谁来救他?
贺宜苏:别等了,再等我就要无了。
他伤得实在是太重,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冰冷,脑袋晕呼呼的,他是在凭意志力坚持着最后一丝意识。
可能是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长安的脚踝。
“救、救我,”贺宜苏说完便彻底陷陷入黑暗中。
长安低头看到那只血呼呼的手抓住她的小脚踝,把她衣服都搞脏了,好想打断他的手。
她底头掰了会,竟没掰动?
“爹,要不砍了吧?”
“砍了就没戏看了,女主要是不救残疾怎么办?”顾老六上前按了一下贺宜苏手上的一个穴位,他立即就松开了。
昏迷中的贺宜苏:你们做个人吧。
顾老六在他抓过长安脚踝的那中大手上使劲踩了两脚,都给人家踩秃噜皮了。
“来了来了,男主的光来救他了,”顾老六伸手捞起长安,飞跃上旁边的大树上,等着女主过来。
贺宜苏没死全靠他的男主光环,要是换成普通人,等许南燕找到这里,可以直接挖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