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一看还有账算,于是又想一道,跟他说,“这怀远镇最东头那块地,面积大,价格低,建马棚做生意稳赚不赔。就这好事,不是真心朋友肯定不会透露。”
“就是,这样大的地块,只有娄公子可以拿下。并且这价格跟面积比,拿到手就是捡了大漏了。”
“这点银子,在娄公子这里根本算不得啥,手指头缝而已,是不是啊,哈哈!”
几个人一番忽悠,又是拍马屁又是哄,还装的情真意切的。就把那片荒地翻了四倍的价格,转给了娄佑。
买下荒地后,那群人又借由建马棚、建铺面等,继续骗走了娄佑更多的银子。
只等一切完工后,娄佑确实没有多少钱了,想跟那群朋友借银子买马匹。那群人一哄而散,人影都找不到了。空留娄佑一人守着一个荒铺子。
倒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怀远镇上有位姓马的马具匠人,手艺极为精湛,但总是摆摊、流动的制作、销售和维修各式马具,开不起自己的铺面。
于是他找到了娄佑,以合作的方式,五五分成。娄佑提供铺子,马师傅提供技术和客源。两人很快谈好了合作文书。
马师傅终于有了一间固定的铺子,许多老客户主动找来,连带着但凡是对马具有需求的顾客都会慕名而来。
娄佑铺子的生意,越来越好。有了钱的娄佑固态重萌。而那群阿谀奉承,会哄着、捧着娄佑的狐朋狗友们又凑了上来。
在这群人的吹捧下,娄佑越来越觉的那马师傅不过是一匠人,怎么能跟自己的贵公子身份相比。
马师傅是高攀了自己太仆寺嫡公子的身份,才配有间铺子。离了他根本什么都不是。
于是他越发的把马师傅当成下人一般对待,丝毫没有给予合作人平等的尊重。
甚至在年底分成的时候,直言马师傅根本没有资格分到五成。两人闹掰诉至县衙。最后娄佑败诉赔了银子。
马师傅凭着自己多年的积蓄,加上娄佑的赔款。自己盘下了一间超小的铺子。
而娄佑本人什么也不会啊!伙计们散了,铺子又荒废了下来。
团子叹气,“这个人真是个奇葩。狐朋狗友们早跑没影了。铺子没有进项,位置那么的偏僻,哪里会有人买?只有马师傅想买,他还不同意!”
原来那马师傅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