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这些菌类清洗干净后,再把洗干净内脏的猎物炖在一起,加上姚蝶衣从枫树村的查头霜那里学到的一些粗浅的中医知识,将各种各样的中草药丢进去。水开了以后,再开始加上咸盐等调味。隔三差五的这样打牙祭,知青们对姚蝶衣更加佩服。
有的时候,知青们没有捕获了,也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个时候往往是姚蝶衣带着女知青们把一大锅菌汤都熬好了,男知青们也偷偷的从村里早就看好的张大叔的、李大妈的、王大婶的或者刘老倔的院子里,摸上一只鸡,这些鸡都是肥嘟嘟的。知青们学这些本事很强,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抓住鸡,很可能就被村民们发现了。后来,慢慢的总结了经验,可以悄无声息的就把鸡剁了,在村口的小渠里宰杀好洗剥好,回到知青点扔进锅里,不到半小时,就可以闻到香喷喷的炖鸡味道了。
所以,自从姚蝶衣带着知青们来了以后,村里的鸡可就遭了殃。基本上隔一天,就能听到有人在满村子的呼喊:“是哪个坏蛋把我家的鸡偷吃了?连个鸡毛也不给我留下啊!”
鸡当然还是要经常偷吃的,可是鸡毛那是万万不敢留下作为证据的。
五里屯的知青们改善伙食的方法丰富,既能到山里去采摘菌类,抓捕野兔子、野山鸡等,也能无所收获时,把村民们自己养的鸡抓来下锅。他们躺在被窝里消化美味菌类、草药鸡的情形总是在不断的上演。好在这些知青们一贯手脚麻利,吃过以后把所有证据都消灭的干干净净的,每次都做的天衣无缝,还从来没有被抓住过一次。因而,即使村里的鸡都被吃光了,大家也不会想到是这些知青干的。他们想到的只能是隔壁的村子:李家坳。
为什么呢?这就要从两个村子的历史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