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观察者如同掷铅球一般把流星锤丢出去后,人也随即冲了上去,在一记中段踢猛击在一名暴徒的肚子上后,那把被丢出去的流星锤也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暴徒的脑袋上
只是明明在转瞬间,观察者就已经让这些暴徒不停地减员了,但剩余的暴徒却依然不要命的冲上来,仿佛是认为自己有着击败观察者的可能性。
“砜!”观察者一闪而过,双指插入处于最后方的那一人的双眼,随后又反冲向前,双臂同时发力,卡在两名暴徒的脖子上,将两人瞬间撂倒在地。
“吔!”剩余的几人则呈三角状快速包围住观察者,而观察者一掌拍出,处于正前方的那个暴徒整个人便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承重柱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暴徒被弗兰达和观察者干掉,但人数却依然源源不断,观察者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开始不断地将暴徒们往周围的承重柱上扔。
不知是豆腐渣工程,还是本就年久失修的承重柱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正当弗兰达准备继续攻击时,观察者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大喊:“快逃,弗兰达!”
下一秒,周围的承重柱全部坍塌,巨大的透明的天花板盖了下来,将除了弗兰达的所有东西全部压在了底下。
所以,便有了现在弗兰达用着爪子刨着泥土的场景。
看着被压在透明天花板下的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观察者,弗兰达明白只是这样用爪子刨地不知道要干到猴年马月,它悲哀地抬起头,发出了回响在山谷之中的吠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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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处荒芒之地,众多难民们正迎着逐渐加大的风沙朝着一个方向缓缓走去,这些人相当幸运,他们其中没有一人遭受到了感染,但也真是因为如此,他们不得不成为了这逃难队伍的一份子,在这万物都在经受毁灭的大陆上,仅存的那些正常的人类在感染者眼中才是不正常的。
一位抱着婴儿的母亲突然停住了脚步并缓缓蹲下,似乎是对这没日没夜的奔波感到了疲累。
“你没事吧。”走在队尾的父亲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可这孩子……”她看向怀中虚弱的孩子,而那个父亲也会了她的意,将孩子从她的手中接过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领头的男人穿着厚重的舒巴大衣,银色的长发的长发扎成了马尾,他看着这副场景,安慰众人:“再坚持一下就到小镇了……”
只是这些人说的语言,如果观察者在场,是肯定听不懂的。
又过了很长时间,随着风沙逐渐增大,这队人不得不一个山洞中驻足歇息,领头的男人点起了篝火,而其余的人则坐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