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林婉清依然意难平,想起那对狗男女的话,现在冷静下来的林婉清只觉得想吐,她是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让她伤心恶心的地方。
她现在很想跑回娘家告诉父母这件恶心的事情,她要告诉家人帅疾胜的险恶用心,她不能成为林家的罪人。
林婉清很庆幸,自己在北侧院时,答应了帅老夫人给帅疾胜抬妾。
想起帅老夫人让她给帅疾胜抬妾时,将所有的错都推到她的身上,林婉清更加不想呆了。
可她还没和家人商量好?贸然和离,只会对林家的声誉造成影响,对她自己也很不利。
她不能让林家既失了钱财,还落得个被人唾弃的下场。
这三年来,她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才得不到丈夫的青睐,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傻到不但拿出所有的嫁妆,还掏娘家的银子过来贴补侯府。
林婉清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林婉清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对狗男女说的话。
林婉清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想着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平安地离开安远侯府,并且回到娘家,说服家人让她和离。
林婉清一直想到午膳时分都没能想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来,用过午膳,眼皮直打架,实在累的不行,林婉清干脆不想了,先睡一觉再说。
“婉清你怎么能净身出户,明明出轨的是她帅疾胜,你手中有他出轨的证据,你就好好利用这些证据,把女儿和属于你的财产争取过来,咱们不贪心,但也不能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梦中,林婉清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窗明几净,外面太阳金灿灿地炙烤着大地,但她所站的地方却凉嗖嗖的,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子和一个和萱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两名女子都穿着露手臂的薄衣裳,两人隔着一张小四方桌而坐,四方桌上铺着一张天蓝色的布,在四方桌的中间用一个透明的瓶子装着一枝不知名的鲜花。
林婉清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有着透明窗户的大房子里,大房子里摆放着八张这样的小四方桌,有五张桌子都坐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