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昨日钟离雪大闹安远侯府的影响犹存,像一场无声的较量,最终钟离雪成了胜利者。
帅老夫人眼中那份复杂的心情,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转变。她不禁猜想,昨夜帅疾胜是否曾在含冬的房中留宿?
帅老夫人此刻的心情显然不佳,即便是林婉清已表现出足够的恭敬与顺从,低眉顺眼地侍立一旁,依旧无法平息她的她的责备声如针般尖锐,直指林婉清:“都是你这个无用的东西,连自己丈夫的心都留不住。你若真有本事,那些不请自来的麻烦也不会到我安远侯府来闹。”
林婉清默默承受着责备,脑袋低垂,心中默默怼着帅老夫人:这麻烦的源头是你儿子自己招惹来的,又不是我刻意找来。你若真有能耐,为何不让你的儿子听从你的安排,而不是事事都由着性子来?
在她心中,帅老夫人这种欺善怕恶的行为让她感到厌恶。但她并未表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责备之声在耳边回荡。
好在时间不会太久,用不了几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巴不得钟离雪能够再多闹腾几次呢!毕竟,她林婉清手中的银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算计走的。
她下定决心,不仅要让钟离雪无法得到心心念念的聘礼,更要让整个安远侯府都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林婉清深知钟离雪的野心和手段,但她并不畏惧。相反,她将这次事件视为一个机会,一个展示自己实力、扞卫自身利益的绝佳契机。
她要用行动告诉所有人,她林婉清绝不会轻易妥协,也绝不容忍别人对她的财富虎视眈眈。
帅老夫人说得口干舌燥,但林婉清却宛如一根木头桩子般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甚至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帅老夫人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恨之情,忍不住狠狠地说道:“真是跟块木头一样,毫无生气,也无半点主见,怪不得胜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