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虞听晚说话,他自顾自握着她指尖。
隔着帕子,将那只玉镯,亲手套在了她腕上。
“这只镯子成色罕见,除了我家晚晚,无人能配得上,孤想亲自给你送来。”
虞听晚听着他口中的称呼,眼底有什么情绪,在无声晃动。
镯子成色乃上乘中的极品,戴在皓白细腕上,衬得腕骨更细更白。
她垂眸看着镯子,没摘,弯唇道谢。
“谢殿下。”
有了这个镯子打头阵,接下来的几个月,谢临珩不再以花和兔子为借口来找她,每月定时定点,正大光明以看她的名义,带着一两件饰品来南江。
他每次带的东西不重样。
有时是玉镯,有时是环佩,也有时,是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