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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没理他,咬着嘴里的糖霜,很快,又咬掉了糖人的右肩,主打一个‘逐步拆解’。
谢临珩笑着,眼底尽是宠溺。
在她咬第三口时,偏了偏身,靠到她耳边,问她:
“只咬糖画解气吗?不解气的话,为夫回去脱了衣裳,夫人想如何咬就如何咬。”
“谢临珩!”她忍不住低怼,“大庭广众之下,你别这么孟浪!”
他笑意更甚,一本正经地牵着她继续往前,“怕什么,没人听得见。”
再往前是大片的纸花灯,形状各异,颜色瑰丽,让人一眼看过去眼花缭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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