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十分迅速且明确地将他们给夹在了中间,像是早就守在那儿,就等着他们上钩。
娄旭当时还在想,东远什么时候这么不太平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抢劫?
可是后来一看,那“劫匪”当中领头的那个,居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别问是怎么知道的,要怪就怪他长得就像个未成年。
并且对方既不劫财也不劫色,还放走了无辜的司机大叔,连孙向东都能逃过一劫,尽捡着他打,这显然是私仇。
可娄旭却死活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惹着了这号人物?先不说听没听过他那名号,就是他这人,他也是没见过的啊?
唯一值得让他提上一嘴的,就是那领头的身手,十分凌厉且出乎意料的技巧,每一拳貌似都是赶着将对手打残去的。
而娄旭十分确定,对方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加上这一点,无疑让他的能力显得愈发的骇人。
若非对方的身高体型与他相差甚大,先天的优势让娄旭占据了这其中一部分的主动权,恐怕便连他也免不了在那孩子手里挂点儿彩。
他之所以现在才想起来,是因为先前只是单纯觉得那大叔跟自己孙子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微妙,却没想明白具体不对劲在哪儿。
直到刚才,他忽然便记起来了,那孩子一进门时,目光率先停留的位置是杜象初,紧接着是他,直到最后才是隔壁床的大叔。
就像是慌乱间为了刻意掩饰什么,而无奈做的一出戏。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大叔会愿意配合着对方继续演下去?
但若除去这一点,其余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比如为什么他没见过那孩子,对方于他却有如此大的敌意?且能将目标精确到他一个人身上。
因为司机大叔不认识杜象初,而孙向东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只有他,只有他才是那其中唯一一个跟杜象初有关联的人。
见他半天不说话,杜象初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什么叫“忽然想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陈思守了”?他俩又是什么时候背着他见过面了?
阿旭不是一直都在遂宁吗?即便是先前那半个月也是待在宝西,最近更是跟他寸步不离的待在病房。
前些天的那一面,才应该是第一面才对。
杜象初想着不由黑下脸,手机上彻查的短信已经发送到了房相经手上。
该死,他就知道那小子安分不了,一天到晚跟吃了炮仗似的,尽给他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