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现在再犯难,不知道咋跟我姐说,她儿子出事了, 我姐心脏不好,我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
我挑眉问道:
“ 那联系小朱父亲呢?”
龚家浩摇了摇头:
“ 我跟他爸没联系,他爸跟我姐离婚七八年了,这些年都是我姐一个人拉扯着小朱,他爸也就偶尔给扔点钱, 才不管他。 ”
我说着:
“领导,那不管咋说,他都是小朱的父亲, 小朱出了这么大事,你理应告诉他一声。 ”
“他管不管是他的事,可你不告诉 人家当爹的, 以后知道了, 不得埋怨你啊。 ”
龚家浩点点头:
“说的也是…… 晚点我联系下吧, 我还得是得让我姐来一趟。 ”
“不能不让我姐看不到儿子的最后一面。 ”
吃过饭后,我们找了个酒店休息,给龚家浩和单伟都分别开了单间,我则是和小巴住标准间
在酒店刚躺没一会,我可被折腾的够呛,厕所跑了两三趟。
小巴看着我从厕所出来, 关心的问道:
“ 天哥, 要不我出去找个药店给你买点药吧, 肯定是川菜的辣你吃不习惯,肠胃受不了才拉肚。 ”
我摆摆手喘着粗气说着:
“ 不用了,我躺会, 这辣椒真他妈厉害,辣完前门辣后门!”
“ 对了小巴,等咱们这边的事办完了,回三所之后,私下给小朱弄个简单的追悼会吧。 ”
“咋说都是同事一场。 ”
秦巴乔点点头叹气道:
“这小朱,人走的太匆忙了, 咱们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
“ 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
我撇撇嘴:
“那能怪谁, 只能怪他们自己玩的花,被五个男的祸害,这铁打的后门也经不起这么造啊! ”
“得了,不想那些了,一切都是命, 等回去后,我这边让天合出二十万,算是给小朱家里一点人道主义赔偿。 ”
“ 毕竟话说回来,单伟也有间接责任。 ”
另一边,台河市某个商务歌厅包房内。
王运乐拿着麦克风,带着三分醉意,扯着嗓子嚎了一首歌。
坐在一旁的张雄,强忍着难受 , 听完了王运乐的那全程的鬼哭狼嚎。
等音乐结束,王运乐放下麦克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