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军在一旁静观其变,显然何雨水并不知情傻柱被开除的事。倘若知道,定然免不了一顿责骂,倒不如趁现在将事情挑明,毕竟就算他不说,日后她也会从他人那里得知。
“雨水,你知道傻柱被开除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秦卫军,暖胜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怎能让何雨水知晓,那还不闹翻天?
“你的意思是,他被轧钢厂解雇了?”秦卫军只是默默点头,心中暗忖,这下恐怕要有好戏上演了。
“没错,就在昨天,你哥为了贾家偷窃公粮,结果被开除了。”
闻听此讯,何雨水犹如原地引爆,厨匿暖胜厩是巨颐髓田。她困惑不解,秦淮茹那个狡黠女子到底有何等魅力,竟能让傻柱对她如此执着。
上次都动手打了她的亲妹子,居然还继续袒护贾家,是该说他太老实好欺,还是该说他愚不可及?
“怎么会这么糊涂?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连偷盗之事都想得出来。”
“经过上次的事情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吗?为何至今仍执迷不悟?”
“真想探究一下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囿陈应群的哥践厦是觉得医脸。”
光是这件事就足以让她怒火中烧,若是知道前段时间他还给秦淮茹钱,真不知道她会作何反应。
傻柱万没想到秦卫军竟把这事抖搂出来,气得他几乎要大打出手,却又深知自己不是对手,加上妹夫也在院里,不便动手。其实什么事都没有,秦卫军纯属看不得别人好,才故意插嘴挑拨。
实则他并无恶意,只是担忧傻柱过于沉溺其中,若此刻仍不清醒,将来恐悔之晚矣。以他这般智慧,岂能与秦淮茹相抗衡,还妄图在此算计她们两姐妹,不被反算便已是万幸。
见她面露愠色,他急忙解释道:“雨水,我并非故意与你对立,只是看到贾家境况堪怜,顺手帮了一把罢了。”
“再者,秦淮茹独自抚养三个孩子确实艰辛,作为巨匠院的邻居,理应相互扶持。”
“况且,开除之事是我自愿为之,与她毫无瓜葛。”
傻柱口中虽如此说,但内心深知,若非秦淮茹的因素,怎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盗窃本属违法行为,却未料到他竟去盗取公物,这无疑是把自己推向绝路。
此前因事已入狱一次,腿脚落下了残疾,如今才重获自由,却又在此地惹是生非。
已然如此狼狈,还不知安分守己,日后怕是难以安稳度日了。
听闻此言,何雨水怒不可遏,愤然带着对象回到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