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加了两天班，都没顾得上去看妮妮，一打电话给迟烈才知道，小丫头已经和叶家的人接触上了。
“你姐怎么说？”谭欢问。
“当然是遣送回去。”迟烈说，“队上的事情，明天就处理完了，后天我就送她回R国。”
“希望这两天不要出什么事情。”
迟烈也这样祈祷，可小丫头又偷偷跑了，只回信息不接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和叶羽舒在一起。
和谭欢结束通话后，迟烈盯着手机键盘好一会儿，最终按下了那十一个数字。
通了。
迟烈的神经一紧。
当响起叶羽舒的声音后，他的心更是咚的一跳。
她的电话号码，没有变。
而他，也牢牢的记住了五年。
“喂。”
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熟悉。
迟烈紧紧的握了下手机。
“喂，哪位？”见无人应答，叶羽舒追问。
“是我。”迟烈应了声，“迟烈。”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随后传来叶羽舒平静的声音：“有事儿吗？”
淡淡的，像接到普通朋友的电话。
心上划过一丝疼。
迟烈硬硬腮，淡然着声音：“我想找妮妮，她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没有。”叶羽舒说，“她和我哥出去钓鱼了。你打电话给我哥吧。”
“好。”
迟烈准备挂电话，叶羽舒又叫住他：“等等。”
迟烈的心，莫明的又一加速，疑“嗯？”了一声。
叶羽舒说：“妮妮和你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她。她说你和她妈妈是朋友，真的吗？”
“真的。”
叶羽舒沉顿了一下，低问：“恩恩最近好吗？”
迟恩恩与叶家所有人断了联系，包括她。
但她不怪迟恩恩。
她和叶煜宸那段感情太痛太刻骨铭心，迟恩恩断绝过往，重新生活，她挺理解。
“很好。”迟烈平静回答。
叶羽舒还想说什么，最终道了一声：“好的，再见。”
“等等。”迟烈却又叫住。
叶羽舒没说话，等着迟烈的下文。
抿了抿唇，迟烈犹豫了一下，最终问出口：“你交男朋友了？”
“嗯。”叶羽舒大方承认。
心，又被划了一刀。
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一个嗯，堵住了所有。
“再见。”迟烈挤出两个字。
“嗯。”叶羽舒挂了电话。
握着断线的手机，迟烈深深提气，抑着眼里的湿润。
真的，都成为过往了。
迟烈也没有给叶煜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