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摆手,“没什么的,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呢。”
皇家也有!一想到母后,他也是头疼得紧。
倒是杜望舒,看着屋内有序不乱,各司其职的药堂学子们。
不太好意思的同谢玉衡道:“不知在下,可否进去旁观一二?”
在扬州时,他同谢知意交流过剖腹之术,可惜只有吴大夫会。
屋内已搭起四面折布屏,谢玉衡果断拒绝:“今日不行,此妊娘已开始剖腹。”
“用了大量麻沸散,意识许是不清了,若旁观需得经其本人同意才行。”
杜望舒回过味来,拱手一礼,“是望舒失礼了。”
虽大夫眼里无男女,可那位老媪,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
他日,指不定因他围观之事,如何磋磨儿媳妇。
楚琛其实也挺想看看的,钟鸣鼎食之家亦有剖腹取子的......
不过剖了,就只能活孩子。
这种母子皆活的,倒是头一次听闻。
由于吴大夫和药堂出色的弟子,皆帮妇人剖腹去了。
谢玉衡只能带人先参观其他的,一边等叶里正的到来。
药堂西院,有许多年幼的女孩子,正顶着灼灼夏日翻晒药材。
不知是楚琛还是陈秋的随从,出声问道:“这一路走来,怎大多都是女学子啊?”
旁边一位药堂学子,骄傲道:“那当然是只有咱一家书院,教女子学医。”
“这些翻药材的小姑娘,都是云华姑娘从扬州带回来的。”
小姑娘们长相都不错,若落在其他人手中,指不定就要沦落到烟尘之地去。
谢玉衡接话道:“这般苦是苦了些,以后都是她们自己吃饭的手艺。”
“不苦哒,比在家里好多啦!”
“可以吃饱饭饭,还不用因为弟弟,寄几摔跤被娘亲打!”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