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中已是座无虚席,随着不知谁高喊的一声:“来了——”
宾客们纷纷涌向窗边,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振臂高呼,池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而在早早被人包下的顶楼,楚琛的人,押着被捆成麻花的赫连庆,亦走到了阑干边。
茶桌边,玉树兰芝的绯袍少年,正持手帕,悠然擦拭着一块牌位。
楚琛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啧啧称叹。
“这要是谁,大晚上看到你这样,估计得被吓死。”
肤白胜雪,一袭红衣,怀抱个牌位……
楚琛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太对。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谢玉衡尾音轻轻上扬,似意有所指一般,看向瑟瑟发抖,需靠人提着才能维持站立的赫连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