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孟繁宴这回可能是真的元气大伤,仅说两三个字都有些气喘,“我能自愈,你别担心……这点伤,要不了命。”
语落,他自己捉起她冰凉的手,将蘸了碘伏的棉花捂在伤口处,动作粗糙的洗掉血迹……
“你别碰,让我帮你弄。”沈星樱心疼得要死,赶忙制止他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鲁莽行为,嗔怨道:“擦得这么用力,难道是不痛的吗?就算你身体异于常人,但也不能这样胡乱造作呀,我会心疼的。”
“心疼?”孟繁宴眸底闪过一丝异样情愫,不太敢相信,“你真的…会心疼吗?”
“当然了。”沈星樱低着头颅,轻盈的给他抹药,说:“你是我未婚夫,我当然会心疼了。”
孟繁宴玛瑙绿的眸色却暗淡了下去,似乎是失落,“我以为,阿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