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芯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不去看楚默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楚默也没理会对方，直接对着青年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青年眼珠子一转，刚要开口。
楚默一个大逼兜子就呼在了对方脑袋上骂道：“想清楚了再说，别以为我问完话了，未经证实就会将你放走。”
青年被楚默这一巴掌扇得有些晕乎，待得冷静下来之后，这才一脸心虚的道：
“大公子，小的是大小姐留下的人，咱也算是一家人了，您这样苛待小的，大小姐知道后，定会为小的找你讨要说法的。”
听到对方竟然是楚馨那个小娘皮留下的人，楚默眼睛一亮，心中暗喜不已，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道：
“好啊，原来你是楚馨的仆人，这么说来，也就是我的仆人了。”
“你一个贱奴，胆敢跟踪主人，谁给你的胆子？还有，楚馨现在在哪，我要见她。”
青年没想到楚默真的如传言那般不要脸，当即脸上一苦道：
“大公子，小的身份卑微，哪里能知道大小姐的去处，您就看在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说着，便想要挣扎着起身，给楚默磕头。
楚默眉头微皱，一脚将人踹翻在地，然后对着石芯道：“这家伙有些不老实，而且一点价值也没有，这样，你把他拖回去，晚上剁碎了喂狗。”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青年瞬间傻眼，一扭头，便对上石芯那扭曲的笑脸，当即差点吓尿，急忙喊道：
“大公子，小的真的不知道大小姐在哪里，但是小的知道万大人在哪。。”
“万大人？”
楚默停住脚步，转过身疑惑的看着青年问道。
青年此时已经被石芯拎在手上，见到楚默询问，急忙将自己知道的都抖落了出来。
他口中的万大人，乃是楚馨离开之后，布置在长安的主要负责人万世同。
此人别的本事没有，对于打探消息这一行，那可是号称长安第一人。
楚馨之所以将他留在长安，也是看重对方的这个特点。
至于青年本人，按照他的叙述，原本他只是长安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因为霜灾降临，这才投到了万世同手下。
而他之所以跟踪楚默，也不是万世同吩咐的，只是平时聊天的时候，听自己那些和自己共事的几个家伙吹牛，说楚默是自家主子的哥哥，捞钱的速度只比自家主子差上那么一点。
所以便起了心思，想着能不能在楚默身上弄点好处，这才有了后面的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