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飞来的暗器,黑瞎子借着腰部力量扭了一扭,侧着身微微腾挪了一下轻松躲了过去,同一时刻,石子擦过黑瞎子耳畔短发,失去了惯性。
王胖子没那好身手,哎呦一声便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其实教训黑瞎子的时候,齐苏没舍得下太重的力道,不过王胖子就不一样了,至少使用了三分劲巧。
王胖子摔的眼冒金星费了老大劲才囫囵的爬起来,“齐小爷你也太护夫了。”
知道还问,齐苏很想怼他。
张海客眯着笑眼,看向齐苏眉梢眼角充盈着愉快气息。
黑瞎子同样是笑意盈盈,表情甜的塞过蜂蜜。
见张海杏还一脸惊诧的盯着地面,对这性格古怪的妹妹张海客很是无奈,“刚才你没看到这脚印?”
张海杏轻佻的耸肩。
开什么玩笑,不是所有人的心思都跟他一样细腻,张海客叹息连连,显然也是对性格古灵精怪的张海杏很是束手无策。
张海言仅仅是扫了一眼,就将眼睛淡定的瞥向别处,继续搜寻有用的线索。
这两兄妹平时就这画风,不是拌嘴就是互损,日常的相爱相杀,他已经见怪不怪。
破庙就是寻常普通的喇嘛庙,不存在暗堂,张鈤山里里外外的搜找了一遍,倒是在偏殿找到几张记录了阎王骑尸图案的毛毡。
所谓的毛毡,通俗易懂的解释就是书写的时候垫在桌面下面防止墨水沾到的垫子。
张启山对喜马拉雅山底下的东西似乎格外的感兴趣,竟然一点不嫌弃毛毡上的脏污,齐苏好奇的凑了过去,也想知道阎王骑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张启山动作轻柔,偶尔抬眸瞥过围观的齐苏,忽然声音清幽道,“我祖父,跟我讲过一个很古怪的故事,你想听吗?”
左右闲得无聊,齐苏干脆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拽过解语臣的手,头枕着他胳膊,缓声应答,“你说我就听,就是讲故事的时候不许学那些说书的臭毛病。”
张启山哑然失笑,他一边耐心扫去毛毡的灰尘,一边讲述,“在我来没判出张家的时候,我祖父与我关系还算亲厚,他曾经和我说过斗尸的故事,所谓斗尸说白了就是利用活人与粽子做的人体实验。”
“不过粽子不可控制,这东西不像死人可以任由摆布,有些粽子凶悍异常,即便是张家人也难以驯服,于是张家就想到了用人与粽子的结合,实验出一种可以听从摆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