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多少同行对你怨声载道,我怀疑和你挨得太近会被套麻袋,你这家伙离我远点。”
看着怒火冲冲的齐苏,黑瞎子一时哑然,王胖子捂着肚子笑得不停,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几人闲聊了几句,便专心的趟着水,齐苏刚下水就轻轻嘶了一声,这水下的温度出乎意料的低,不过走了小一会,齐苏就感到他全身的热量都在渐渐下降。
张海言抬起眸,眼中的担心清晰可见,他看到齐苏的嘴唇有些发白,关心的问道,“很冷吗?”
齐苏无所谓的摆摆手,他内力深厚,这点水温暂时冻伤不到身体,过一会就恢复正常了。
“那你别逞能。”张海言不放心的细心叮嘱了一句,他就怕齐苏是个犟种,把什么都闷在心里,齐苏鼓着脸颊两侧的腮帮子肉,像是生气的小松鼠。
“你当我是小哥呢。”
张启灵迷茫的抬起头,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霍卿和解然尽忠尽职的打着头阵,走了将近半个小时,视线顿时豁然开朗,他们面前有一座铁锁搭成的浮桥。
而河岸边的则矗立着一排镇墓兽,这些雕像长着浓密的毛发,双目炯炯有神,额上长着一只角,刘?挠挠头,眼神闪烁着迟疑,“有点像麒麟。”
吴斜打量着雕像,对古建筑颇有研究的他斩钉截铁道,“这不是麒麟,而是獬豸。”
王胖子常年倒斗对古代传说一样特别精通,闻言挠着下巴认真的分析道,“在神话传说中,獬豸代表公平公正,在封建社会时期,刑部的衙门,或者大理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