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兰找到刘玉清家门口,她家的大门紧闭。
隔壁有大婶认出了夏若兰,毕竟当初夏若兰参加高考的时候,曾经在刘玉清家中暂住。
听那大婶说,刘家遭难了。
刘玉清的母亲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特别严重,先是在厂里医院抢救,不行,送去县一医院,还是不行。
后来送到省里去了。
刘家没有人照顾她,刘玉清就去了,这走了好多天连人都没看到,甚至她的大学通知书,都是有人专门给送到省城。
而刘厂长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一直在厂子里和省医院来回跑。
眼见都瘦了一大圈,到现在刘玉清的妈妈在医院里,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夏姑娘,你说这人好好的,也没啥征兆,一下子咋变成这样?病的这么重?玉清她妈多好的一个人,多有福气呀,男人是厂长,闺女都考上了大学……”
那大婶还在感叹不已的时候,夏若兰把刘玉清的行李交给她,让她等到刘玉清回来后交给她。
这大婶满口答应,毕竟在这麻纺厂的家属院里。
刘玉清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在这里都处的像一家人一样,行李交给她自然是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