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死者家属找上门了!”齐言一声惊呼。
“人没死!”魏彦吾极力帮自己开脱。
“你们两个闭嘴!”
陈呵斥一声,拿起通讯器接通。
一个少年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头儿说你已经半天没动静了,难道这么久一个路过的肥羊都没有?”
众人听到这话,都不由得一怔。
魏彦吾则当场支棱起来,眉飞色舞对几人不断挑衅似得使眼色。
齐言无视魏彦吾的怪样,兴奋地抢过通讯器回道:
“有的有的,一二三四五,五个相当重量级的肥羊正在路上,干完这一票,兄弟们都能开国立业了!”
“什么?”
通讯器里那个少年明显有些发懵。
齐言可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积极介绍自己等人的价值:
“龙门你知道吧,龙门总督是一个,还有他的好外甥女是一个,另外就是玉门宗师的弟子也是一个,还有还有……”
“等下!”
少年立即喝止齐言,急声道:“你是什么人,通讯器为什么在你手中?”
齐言理直气壮道:“因为你的小伙伴用脑袋把我们的车顶了一个趔趄。”
通讯器那段少年陷入一片死寂,显然在努力消化齐言这番恶人先告状的行径。
过了半晌,正当齐言以为对方已经挂断时,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管你们是谁,但你已经得罪这片地界最大的沙匪团伙了,我们就在驰道往南两公里处,同时在两侧小路也留有眼线,共计三十个弟兄,十把弓弩!
无论你们从哪边尝试突围,我们都可以在十分钟内完成汇合包抄!”
齐言:?
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就真的将通讯挂断。
听着通讯器中的忙音,齐言迷茫道:“刚刚对方是将自己底牌都告诉我了吗?”
“齐言,你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魏彦吾突然肃穆道。
“什么?”
“你是何时偷偷收的徒弟?”
“……”
“两位,不要闹了。”
仇白出面打圆场道:“我觉得咱们还是考虑一下要如何处理那伙沙匪吧,那个少年究竟是故意暴露沙匪底牌以劝阻我们,还是在故布密云?
如果是后者还好,如果是前者,很大概率那个少年良心未泯,而此事一旦暴露他又难免遭到沙匪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