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究竟是什么身份？
“师父，能告诉我，我在您心里，究竟算什么吗？”拓拔焱一脸悲伤的表情。
“既然你问，告诉你也无妨。”
“我每次收徒，只收五人。”
“而这五人，便是历代的五帝。”
“知道为何在你们这一代，多收了一个吗？”
“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他准备的。”
“你的所有行为，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故意引导的。”
“否则的话，你以为你能够看到我的真实面容吗？”
此话一出，拓拔焱心如死灰！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在师父的心目中，不过就是一个棋子而已。
“师父，难道你对我……就一点师徒情分都没有吗？”拓拔焱不甘心的问道。
“没有！”
女武神的回答很干脆，同样也很无情，从她的语气之中听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此时的拓拔焱，除了苦笑之外，还是苦笑。
他终于明白，不管自己做什么，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改变在师父心目中的位置。
原来从始至终，在师父的眼里，他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而这个棋子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你们可以走了。”
“这里的东西，如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