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允了他,他四我六,大家一条船上也不用担风险!”
方才秋瑜这快若奔马的轻功着实把他吓着了,当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如实招来。
秋瑜发现这看似老实巴交的采药人,心思也不简单,难怪此人可以这个生意一做十来年。
秋瑜看过这环境,有两个人的新鲜脚印,倒是印证了他的招供。
“你既确定与他分账,他的来历你可知晓?”
秋瑜继续问道。
“他往来时都遮着脸,是谁我不清楚,我们不过问对方名姓!
只是有一次,风吹开他的蒙面巾,我瞅见他下巴颌上有一道伤疤!”
“那你为何与胡秀才说换了人?两人还很相像?”
“先前经常半夜送,女侠也知,我家存不住孩子,得连夜送。
之前都是半夜送,后面地点变了,时辰变了,我便只得找个理由,说换了个年轻的,腿脚利索!”
许三七额头不断冒冷汗,这女侠真是火眼金睛。
“郑州城夜间出入这般便利么?”一个采药人挑一担菜夜间入城,来去自如,这本就是一个很值得怀疑的地方。
“女侠有所不知,我家还有个大儿子,叫许黄精,他守城墙。
但凡有需要,便让老二去找他大哥,入城后我便在老大家歇一宿,第二日一早出城便可。
若不是今日要忙药田的事,这会怕是我才刚回来!”
许三七主动解释道。
秋瑜眼下也没了别的疑问,只消回城确认一下许黄精的事,那线索便指向了那刀疤男子。
下巴上有道疤,这个特征倒算是明显。不过,自己和陆遥只有两个人,怕是要借助本地的势力。
带着许三七回到村口,秋瑜便独自骑着黄六郎赶回了郑州城。
回到客栈,却是等了半晌,陆遥才回到了客栈。
喝了一口茶后,陆遥才缓缓开口说道:
“四个人都找到了,也印证了胡安泰没撒谎!
现在麻烦的是,城中如胡安泰这般的说书先生还有三个,今日午时,怕是都会开口说书,他们想必也是说这种书稿!
我们只有两人,怕是不好阻止此事了。”
陆遥叹了口气,说道。
“要不,我们找本地势力帮忙?”
秋瑜开口问道。
“你怎知他们不会与贼人勾结?正等着我们呢?”陆遥提出了问题。
“以我们的实力还怕他们?若真是这般,正好解决了,断贼人一臂!”
秋瑜正愁没有机会出手。
“我们被牵制住了,那逆贼的阴谋就没人阻止了,这不是遂了贼子的心愿么?”
陆遥反问道,秋瑜女侠现在不想动脑子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哪怕是一品上,难道她就不怕中毒了么?
即便她中毒也有余力延缓毒性爆发,可到时候双拳难敌四手,或许就会阴沟里翻船了。
“那还能借助谁的力?陛下的暗子?陛下没告诉你罢?
即便就是那个司仓,人家未必会选择这个时候出手。”
秋瑜摇了摇头,她想不到怎么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