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陈望擦拭完了忘记给自己盖被子,赤裸着下身,自己又不敢自己盖被子,怕陈望知道她已经醒来,更加羞煞个人。
又羞又气,情急之下,竟又背过气去了。
陈望全然不知,思忖了片刻,放下手里的布巾,转回头去给焦夫人盖上了薄被。
然后对周全道:“老周,可以了,咱们走吧。”
说罢就向寝殿门口走去。
出了殿门,正看见张天锡在门口来回踱步,就像守在手术室外面的病人家属似的。
见陈望出来,忙走过来急切的问道:“广陵公,敝夫人情形如何?
“病情有所缓解,还得按我给您写的那几个方子继续喝,你们俩病情虽然一样,但我怀疑焦夫人是变异毒株。”陈望高深莫测地侃侃而谈道:“过两天,她的味觉和嗅觉也可能出现点问题,不过会好起来的。
“哦?张天锡胖脸呆滞起来,错愕地道:“何谓变异……毒株?”
“啊……哈哈,”陈望猛然醒悟,想了想笑道:“江东也有类似病种,这是那边的叫法,就是同一种病,后传染的比前面传染的病症更加严重,就像海水后浪压前浪。”
“哦……”张天锡若有所思,但仍然是一脸懵懂,拱手道:“广陵公辛苦了,您请回去歇息,我去看看敝夫人。”
陈望拱手还礼道:“那我就告辞了,有事再差人唤我。”
“多谢,多谢。”
“对了,西平公,宫里凡是伺候过你和焦夫人的宫女、宦官都需安置在一个房间里,观察其体温,这在我们江东叫做‘隔离’,在房间里要多烧艾草消毒,待观察个三五日,体温正常方可自由行动,如不正常,得留在里面用我的方子煮水服用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