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他经常这般大喊大叫吗?岂不是魔怔了?得找医师看看才好。”王法慧说着,自己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跟着陈望人生第一次渡过长江北上,在数万大军中行走,旌旗如云,刀枪似林,精甲耀日的雄伟磅礴气势,令她这个京城豪门女子大开眼界,心情也随之舒畅起来。
“女郎说笑了,平北将军的诗如同行云流水,意境深远,气势恢宏,不失通俗易懂,我等皆望其项背。”顾恺之一本正经地道:“比如平北将军在呼延堡时之作,君在达溪头,我在达溪尾,日日思君——”
“哎哎哎!”陈望慌忙挥手打断了顾恺之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休要乱讲,此诗非出自我作,也是借用他人的。”
陈望并不想把呼延堡之事向外人道出,尤其是王法慧和谢道韫。
王法慧倒是很感兴趣,脆声道:“长康兄,快说说,我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