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靠他们俩,很难有出头之日。
接下来他又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方才孙泰和其他三人所说的话上,恨不得把每一句话都嚼出汁液来。
回去后一定得向阿姐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在牛车的慢慢颠簸中,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了,陈观睁开了眼睛,听到家丁在外面说:“三公子,到了。”
陈观揉了揉眼睛,挑开舆帘,下了牛车。
进了中院后,却没看见阿姐的人,问中堂上的丫鬟说是在练武场。
于是陈观转身急匆匆地向东侧跨院走去。
进了跨院后,看见阿姐正站在兵器架子旁边,手里拿着布巾,观看三个家丁教着桓振打拳。
看见陈观进来,家丁和桓振收起拳脚,躬身向陈观施礼。
陈观抬手做了免礼的手势,来到陈胜谯跟前,躬身一揖道:“阿姐,我回来了。”
陈胜谯转头仔细打量了陈观,秀眉微蹙,唇角微撇,“哼,这是去哪里喝酒了?看看你喝得满脸通红。”
“额……与几名同僚一起小酌几盏。”陈观沉吟了一下,回道。
陈胜谯转头继续看向在场地中打拳的桓振,边说道:“母亲刚派人送来一坛姜蜜水漉梨浆,那个东西解酒,你去中堂上喝点儿吧。”
“阿姐,我,我有些事情要向您请教……”陈观犹犹豫豫地道。
他在府里最小,又早年丧母,平日里对谁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何事?”陈胜谯轻描淡写地问着,头也没回,继续看着场地中,喊道:“振儿,你看看你的架势,哪像个打拳的,简直就是跳舞,认真点儿跟老张他们学。”
“是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陈观说完,明显看见陈胜谯的娇躯震颤了一下。
她慢慢转过身来,疑惑地瞪大了如琥珀般清亮的大眼睛,紧盯着陈观,脆声道:“三弟,你莫不是喝醉了吧?怎么突然提起了姨娘?”
“这里不是讲话之处,阿姐随我去中堂说吧。”说罢,陈观侧身,做过了个请的手势。
陈胜谯将手里的布巾放在兵器架子上,一双美目盯着陈观,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向院门走去。
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陈观道:“对了,母亲还派人捎来口信,说她在王府见了诸葛衡的夫人沈氏,谈及了你和她家幺女的婚事,问问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