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
“等你回去,也许烦恼就来了。”
这话勾起了贺蔚的心事,她幽幽地叹道:“唉……谯国夫人说的是。”
谢道韫看向陈胜谯问道:“胜谯,你回来见过彤云吗?”
“当然见过,这不,你们俩也回来了,过些日子请她过来一起聚聚。”
王法慧精神为之一振,笑道:“呵呵,是该聚聚了,自她嫁到了吴郡顾氏,就没了动静,连封信也没来。”
“令姜,你去看望你叔父和婶母了吗?”司马熙雯问道。
谢道韫点了点头,答道:“回大娘,离得近,昨日一回来就去看了。”
“听闻太保要亲自率军北伐,可有此事?”
“是啊,叔父这把年纪,我也甚是奇怪,还劝了他,但他说北方大乱,是几十年未遇良机。夫君已开始收复中原,他欲从徐州起兵,收复青州、冀州以及幽州。”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提朝堂之事了,越听越糊涂,太保前半辈子做名士,后半辈子又欲做名帅,当真是高深莫测,饮酒,饮酒!”说着,司马熙雯挽起宽大的袍袖,端起酒盏来,豪放地向众女划了一圈,一仰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