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被他叫得受不了，有些妥协道：“那好，我们现在下去吃饭，然后我们再谈论下，关于你上学的事情。”
顾朝朝用了点力，分开两个人。
小五还是有些不太乐意，分开的时候，眼泪还挂在眼角上，睫毛湿漉漉的看着有些可怜。
顾朝朝心里一软。
小五在顾朝朝的眼神下，缓缓点了点头。
顾朝朝心底又是一软，牵着小五走下楼。
顾朝朝重新煮了一份牛肉面，出来的时候没看见小五，心底一紧，还以为他跑哪去了，结果在楼梯口的时候遇见了小五，他蹲在门口边捡着刚刚打碎的汤碗。
他高高大大的身躯，挡在门框边，再加上他认真捡碎片的认真模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受人欺负的小可怜。
“小五，过来吃饭了。”
顾朝朝第一次从心底生出了罪恶感，是不是自己刚刚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现在的心智不过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何必语气这么急切，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心智残缺的人。
这么一想，顾朝朝越发的觉得自己心底的罪孽感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