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节讲了风祭司对天机寺的评价,因为想反抗天机寺,它准备跟着青鸾。青鸾也了解风祭司的想法,他和自己一样,不甘心未来被天机寺改造成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模样,青鸾需要这样的助力。她问风祭司:“蛊王认主,如何操作?苗疆人如何知道你就是蛊王,他们又如何知道蛊王已经认我为主?”
风祭司回答:“祖地门口有个衍生石,只有历代蛊王可以引起衍生石的反应,而被蛊王认主的人,也可滴三滴血在衍生石上起反应。”
青鸾知道灵镯已经完全掌控了此地的详情,遂问:“衍生石是什么原理?为何会对蛊王起反应?又如何对主人起反应?”
灵镯回答:“衍生石类似一种化学试剂,确切地说,它是对蛊王体液中的某种元素起化学反应。而蛊王认主的条件是被蛊王撕咬,沾染上它口腔内的体液物质,有了这种特殊物质存在,蛊王和主人之间会有一定的感应,作为低等动物的蛊王能根据体液在人体内的变化,隐约明白人类的各自指示、命令。如果不说这些只看外在表现的结果——人类和蛊王能心意相通,会感觉很神奇,其实明白了原因也没什么。真实情况也并非人类控制蛊虫,反而是蛊虫的分泌液影响人类。”
青鸾又问风祭司:“你们的衍生石从哪里得来的?如果我不让你啃咬,就无法证明蛊王认主了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别认主了,我不会轻易受任何东西的影响。另外,蛊王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难得的宝物,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价值。”
风祭司沉默,灵镯接话:“主人不用接触蛊王也拥有能让衍生石起反应的类似元素。衍生石之所以对蛊王起反应是因为它们进化需要啃食与衍生石发生化学反应的一种矿物质,这种矿物质积聚一定的量才能促进物种的大脑皮层发育,使他们显得比普通物种聪明,物竞天择,拥有智慧的生物才能在进化中占据最大的优势。这种促进大脑皮层的矿物质也对人类有作用,不过因为人类大脑已经远远超越大多数动物,所以需要百倍千倍的量才能有微弱的作用。而主人你因为从小有天机寺的培养,无论是入体的剧毒还是吃用方面,都含有大量的此种元素,所以你体内累积的总量已经足够引起衍生石的反应。顺便解释一下,药人血异于普通人的巨大好处之一,就是因为有这种元素的存在,它不但可以促进细胞再生,还可以延缓细胞衰老。所以药人或者药血作用到外人的伤口上,其恢复力看起来逆天。药人能够无限地接近长生,含有这些异常作用的元素是主要原因之一。”
青鸾点头,表示明白,说:“看来风祭司有些不坦诚啊,你想与我的身体产生交集?是想影响我做什么吗?”
风祭司解释:“蛊王的本能罢了。我只记得认主的操作流程,至于原理真相,知道的并不详细。既然我们都可以引起衍生石的反应,那就赶快出去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千年后的南疆是何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