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长办公室里,一片死气。
一次能抽R国,让R国在军事法庭上要低头道歉认罪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他们却没抓住。
这一屋子的军部高层领导哪个不是靠着战前的军功才走到今天的,他们对于那段历史更是刻骨铭心。
首长:“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陈军长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才道:“伊堂修一带出来的病菌原液,应该是战败前研究出来的最毒病菌,就是石井大郎说可以控制全世界的武器。”
王政委:“有没有问过那个R国专家,他或许知道怎么解毒呢?”
陈军长又摇摇头:“我们在宋毅远说自己可能感染病毒后,就审问了伊堂修一,他一直说不知道,再后来他就昏迷过去了。”
S市的参谋长也道:“当初石井大郎研发出这个病菌原液是为了杀人,为了用在所有非R国的人类身上,他怎么会平白去制作出解毒的药,让别人有拿到解毒配方的机会。”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
京都宋家
宋总参谋长这两天将京都资历深的医生都申请派遣到了S市,一个原因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另一个原因是那名R国特务。
最新传回来的消息:那名R国特务是战前733部队石井大郎的亲传弟子,叫伊堂修一,是R国新培养的病菌专家。
但是今天下午他在办公室接到S市的电话,说小儿子几个人病情恶化了,救活几率可以为零。
他脸色苍白的回了家,打算今晚先告诉老爷子和媳妇小儿子病危的事情,总好过最后直接接到牺牲通知书。
待一家人吃完饭,他便招呼老爷子老太太、媳妇、几个儿子儿媳在厅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