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口,呛咳之意却被死死堵在唇中,两道呼吸密不可分,拿在手中的葫芦碗摔在床褥上,剩余的酒液洒出,喜服被浸湿,侵入身体的烈性酒好似将神经也寸寸麻痹了,还带来几分窒息的错觉。
阮软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剧烈颤动着。
越发不清醒了。
宋祈远稍稍松开她些,阮软张嘴急切地攫取着空气,往日透亮明澈的大眼睛此刻雾蒙蒙的含着泪,整张小脸都红透了,胭脂色也遮不住,也不知是醉的还是憋的,看上去可怜的不行。
宋祈远绕着她的发,气息也有些不稳,“还好吗?”
阮软还没缓过来搭理他,宋祈远的指腹用力碾过她的眼尾,带走一抹湿意,“回神……”
近乎粗暴的力道也未多唤回几分清醒的神智,她眸中一片醉意,像是彻底认不出人了。
他遗憾地捧着她的脸,还是喂多了吗?该少喂些的……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