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相贴处被她的体温焐热,阮软贴着他勉强抬头伸出手捂了捂额头被撞出的红印,指尖戳了戳他的肌肉,好硬。
手臂软软的环上他劲瘦的腰,清澈的杏眸中含着疑惑,重新再问了一遍,“你怎么了呀?”
另一只空着的手捂在她眼皮上,声线微哑,“叫我的名字。”
“朝时哥哥——”
“唔——”
唇前突然覆上一层湿冷,刺痛感几乎是在同时袭来,艳'红的血肉外翻,唇角破损处血液顷刻间涌出,染红了两人的唇瓣。
阮软痛的狠狠掐了他一把。
他没有半点反应,她被挡住的视线外宫祈眼底浓黑翻涌,隐约闪过几丝惨然,苍冷的面皮更显透明,染血的唇瓣下唇色苍白。
浓密的鸦羽轻颤,他又像是突然舍不得似的,轻轻含过,小心勾勒着上面的伤口。
“……嗯,是我。”
肩上的系带摇摇欲坠,阮软仰着头他却仍觉不够,手掌牢牢按在她后颈。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
“错了错了!”阮软满头大汗,挣扎着坐起来,“你怎么能忘了?!”
面上晕染开一片薄红,发丝贴在脖颈上有些湿黏,话语中含了些控诉。
宫祈神色间多了些餍'足,眼神难得看上去有些灼热,不动声色的问,“什么?”
他们才多久没见,怎么可能不记得?
阮软只当他是明知故问,气恼的甩开他的手,“渡修为!你答应过要给我渡修为。”
“如果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亲自折磨——”她喃喃,声音极轻,突然就不说了。
宫祈捂上他腰腹间被寒霜捅过的那道疤,手背青筋暴起,指骨控制不住的弯曲,压抑着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