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笑起来,“阮软,你叫我阮软就行了。”
就这样轻易相信了他,也不对他身上的伤追根究底。
不等他再问一些旁的事,“时间差不多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阮软拿着药碗就快速跑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草药,从房间里拿过来绷带和捣药罐,掀开被子就要去解他身上的绷带,“我来帮你换药。”
“且慢!”叶寒川抓住阮软伸向他的手,扣住她腕骨的力道又急又重,很快反应过来放轻了些,她的手却仍旧不能动,“阮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不必麻烦了!”
他整张脸都涨的通红,连耳根都红的发烫,长臂扯过被子盖回身下——
他全身都痛的麻木了,也就没有察觉他几乎是光'裸着的,亵裤裤管都被剪去,留下的那点布料……
腿上也未见血污,必定是擦拭过了……
脖颈也开始泛红,不敢正眼瞧她。
阮软挣了挣手腕,他又扣在昨夜相同的位置,漂亮的眸子灼了怒火瞪向他,“好心当作驴肝肺,松手!昨夜也抓着我的手,把我摔到地上还用剑压着我的脖子,后背到现在都还在痛!”
叶寒川猛地收回手,抿了抿唇,有些不善言辞,“抱歉,昨夜我意识不清醒时误以为你也是来追杀我的人——”
“阮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