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转过近180°的脖子此时看不出半分异常,皮肉平整,骨骼正位,僵硬的语调也柔了些,带着些恭敬,又向着宋慕时行礼,“三公子。”
起身后重新看向她。
阮软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你们在我屋里做什么?”
“夜深了,夫人不知去了何处,奴婢们担心夫人。夫人若是不想要奴婢们知晓行踪也不该翻窗,伤到了可如何是好?”说着关心的话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语调和表情割裂。
想到刚才屋内的场景,她只想赶紧让这件事过去,“我知道了。”
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很晚了,我困了。”
然后才发现自己一直死死抓着他腰间的布料,距离未免太过接近,松手和他分开了一些距离,脑海中一直回放着方才自己失态的表现,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隔着衣衫灼热的温度不断熨过来。
手心好似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脊背被轻拍的触感也似是保留下来,她想到灶台前那张被热气模糊的脸,总觉得他对自己……
她猛地摇了摇头,不,应该是她想多了。
进门把门关上,又马上打开,“以后晚上不要进我的房间。”
他还没有走,婢女们都应下。关上门前听到他道别的声音。
阮软脱下外衫上床,手上拿着刚才得到的令牌,白玉材质,通体温润细腻,边缘雕刻着花纹,中心却只刻了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