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把窗户往内关了些,应道,“来了!”
快步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和他一起吃了午饭,又被看着换上了一身厚厚的衣服,中途还是让他检查了,听他面不改色的告诉了自己结果。
出门前耳朵红红的,在院子里被冷风一吹冻得更红,地上积起的雪还不厚,只能踩着玩,他撑着油纸伞,配合着她的方向,鞋底发出吱吱声,雪面被踩紧实的感觉十分有意思,等玩够了她才回头抱着他的手臂,期待的说道,“等雪下的多了我们就可以打雪仗,还有堆雪人!在亭子里煮茶也可以,湖边应该会很美……”
她仰着头说的兴奋,眼睛亮晶晶的,被冻得通红的耳朵突然被捂住,她没有被影响继续往下说,耳垂被捏了捏,“嗯。”
……
“你给我克制一点。”
阮软捂住他的唇,把他的脸往后推了推,拒绝他继续亲亲的行为。
右手毛笔还没有放下,桌面上是一幅画到一半的雪梅图,她只会在枝条上点出红色梅花,多停留一会儿墨迹就过重,她绷着脸,“别再让我分心了!”
还说要教她画画,虽然确实也算教了,她看了眼身下,但果然还是因为靠的太近了。
阮软坐在他腿上,书房里也烧着炭,大开的窗户外是天然的落雪图,鹅绒大雪飘落,落在枝头地面,照这样子再过不久就能出去玩了。
又一次画出奇怪的花瓣后,她往后靠到他怀里,“夫君你快来帮我。”
他握上她执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