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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捂着被敲痛的额头,或许是因为他的态度,沉默了几秒,被下遮盖住的手手指揪住床单,褶痕更深,声音有些轻,像是随时准备着收回,“对,我已经知道……”顿了顿,声音更轻,几不可闻,“你不是人类。”急促的断音导致尾音缺失。
不应该就这样承认的。
段津屿不甚在意的应声,略微低眸看她,像是在等着她继续说些什么。
阮软又往后退了些距离,面上却还在努力维持着冷静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了你的身份?”
他嗤笑一声,“突然这么怕我肯定是有鬼啊!”
说话时显出些张扬意味,音量也有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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