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女子多番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崔家的一名子弟,挤掉了家兄的名额……”
对于自家的事情,萧元宝也是没有丝毫的隐瞒,如实的说与了李愔。
“原来是这样啊!”
听完萧元宝的一番叙述,李愔也是目露同情的点了点头。
如今的大唐,虽然是以科举取仕,但录取名额不仅非常稀少,而且此时的科举制度尚不成熟,试卷并没有密封、誊抄这一说法。
所以,那些试卷该如何打分,最后又该录取谁,全凭考官的个人意志来决定。
换句话来说,能够决定科举分数的,除了自身的才学之外,出身、履历、名气这些,才是最为重要的。
所以,那些科举的士子们,在考试之前,并不会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学习,而是想尽办法的推销自己,为自己扬名。
如果做的好了,那么科举考试,不过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而萧元宝的兄长,因为是商人出身,所以只能一门心思的想办法来扬名了。
那些权贵和文坛大佬们,见这么一只肥羊主动送上门来,不狠狠的啃上几口那才怪了。
最后,吃了你的、喝了你的,不给你办事儿不说,还把你给送进了大牢。
这,便是那些世家特权阶层,搞出来的龌龊事儿,同时,这也是万千出身低微,心怀抱负的底层的无奈。
“殿下,文书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牙行掌柜拿着两份草拟好的转让文书,走了过来。
“有劳掌柜了!”
李愔客气的笑了笑,然后接过文书,将其中一份,递给了萧元宝。
萧元宝接过文书,并未急着签名,而是一脸恳切的说道:“殿下,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准允!”
李愔笑了笑,“萧姑娘请说!”
“殿下购买这间铺面,想来是准备经营生意的,不过,以您身份之尊贵,也不太适合经常来此。
所以,妾身想毛遂自荐,给您当个掌柜,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哦?”李愔眉头一动,面露奇色的看向萧元宝,“萧姑娘还会做生意吗?”
“不瞒殿下,过去家中的生意,一直都是妾身负责打理的,生意还算红火……”
萧元宝一边说着,一边扭头看向了一旁的牙行掌柜,“这一点,李掌柜可以作证!”
“是的殿下,这萧姑娘头脑灵活、经营有道,萧家过去的家业,她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功劳。
虽然萧家败没了,但那只是运气不佳,绝非经营不善!”牙行掌柜也随即向李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