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到时候安全屋的门卡别掉了就行。”
“用普通钥匙不行吗?”
“开什么玩笑,普通锁开锁办法有的是,我用电子锁,谁撬得开门?”
“你那旅店不就是电子锁,到时候人家说不定就破解了。”
“嘿嘿,你对弟弟的实力一无所知,谁说我脑子里的电子锁就那一种,同样的插卡,我可以玩的花样多了去了。”
“挺熟悉啊。”
“可不嘛,你弟弟我是谁,以前我......嗯,嘶~~没事。”
月诗珑笑盈盈的,伏在办公桌上对李岸说道,“说,继续说啊,是不是以前每天早上去那小屋子都是用的这卡,
不对,按你的叫法,那小屋子该是办公室,所以应该是去办公室上班都是用的那卡,我应该没说错吧?”
李岸头一缩,“不是,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那次下暴雪你背我回来吗?”
“记得记得。”
“这段时间我回想起来,你给我洗脚的方法,越想越眼熟。
直到你那天拿出这张卡我才想起来,我在观看那人的一生经历时,好像就经常被女子这么洗。”
李岸扶着额头满脸尴尬,靠!
“想不到弟弟还挺有雅兴呀?”
“没有没有,姐你听我狡辩。”
“行,你狡辩。”月诗珑环抱双臂翘起二郎腿。
“那个,你也知道,人有三急嘛。”李岸搓着手。
“人有三急,所以你就给我看那个?”
“我哪能料想有一天你能看到啊!”李岸委屈坏了,声音都低了下来,
“再说了,那女子也没有人不情愿,我出钱,她出人,没有任何强迫行为。”
“我在乎的是污了我的眼睛!”月诗珑瞪着眼,“行,别的不说,你今天这顿打少不了”
“哎,”李岸双手抱头蹲下,咬住一块毛巾,避免叫得太惨影响商会生意。
挨了一顿打以后,李岸还是如愿以偿的让月诗珑接受了给她造手枪这件事。
相比别的方式,手枪可谓是又快又准,自己又不用管什么公约,弹头怎么恶毒怎么来就行。
随后他迅速跑回工地,把留任的厂长都汇集在了一起,召开了兵工厂建设碰头会。
会议内容很简单,枪支线和子弹线需要建设投产,等春耕完立刻着手进行。
开完会议,李岸马不停蹄赶到旧厂房,拿着钢锭车削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