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反客为主,质问警察“我又没有犯罪,你们凭什么把我带进监狱?”
“我们只是例行调查,你别紧张,说说你为什么在那几天突然请假?”
“我感冒了。”
“在请假那三天你干了什么?”
“在家睡大觉。”
“谁能证明?”
“这感冒怎么证明!我就自己在家睡觉了,还去药店买过一次药,不信你们去问。”
他的回答无懈可击,让人根本找不到破绽。
他只是个毕业两年的学生,心理素质却出奇的好,询问无果,警察只能将他放了。
可他越是轻松,证词越是完美,就越让人怀疑。
在之后,警察又陆陆续续地传唤他八次,每一次他都表现得毫无破绽。
“你们警察怀疑我,你们有证据吗?”
“你们警察不好好查案,逮住我不放干什么?想让我当替死鬼吗!”
“我要是凶手早就逃了,还留下给你们抓不成?”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直到警察在塑料袋中发现一个被误装进去的笔筒,上面的字迹已经很模糊了。
但是依据笔筒样式和标记确定了这就是广西某职业学院发的笔筒,这正是兰新诚毕业的学校。
“我们学校人那么多,你凭什么确定是我?”
而法医的进一步检验结果也显示三姐妹曾被人奸污,DNA比对确认就是兰新诚。
在他家卫生间做了更加细致的检查,发现了覃家姐妹的血迹的样本。
下水道的通道里还有一小块没被完全冲走的人肉。
铁证如山,兰新诚没办法再狡辩,只有认罪,交代犯罪过程,指认现场。
据他交代,自己一事无成,女朋友和他分了手,心情愤懑,从此开始仇恨女性,意图报复社会。
自己从小在严肃的家庭里成长得十分压抑,看见年轻貌美的覃家姐妹和她们之间轻松的家庭氛围。
欲望和嫉妒让他决定将压抑了多年的怨气发泄在她们身上,哪怕她们与他无冤无仇。
案发那一天,三妹和四妹先回到出租屋洗衣服,她们叽叽喳喳地互相倾诉自己的心事,像往常一样打打闹闹。
这一切在失意且扭曲的兰新诚看来便显得格外刺眼,一双邪恶的眼睛暗中盯着她们进了屋。
兰新诚提前准备好了麻绳,胶带和作案刀具,然后故意拉下电闸引三妹出来查看。
老式居民楼的电闸都是在楼道里,他不方便动手,便偷偷溜进覃家姐妹的出租屋里。
此时屋里只有四妹一个人,兰新诚摸黑捂住了四妹的嘴,并用刀捅了四妹,还威胁她“不许出声。”
此时四妹心里十分害怕,可已经被完全控制。
他把四妹顺势拖进卫生间绑起来,用胶带封住嘴,还在她腿上捅了一刀。
此时查看电闸的三妹回来了,刚刚关上房门就被兰新诚勒住脖子后捅伤,遂用提前准备好的麻绳和胶带把三妹和四妹绑在卫生间。
二妹最后回来,被以同样的方法捅伤,并且当着三妹四妹的面奸淫了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