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的开销需要紧一下,这一年来也没有赚多少钱,现在的存折上面没有多少钱了,我还想去南方一趟,看看以后咱们做点什么才好!”高寒办好了注销车行的事宜,回到家里的第一句话说出口,浑身像是一下子就瘫软下来,他觉得,要做一个顾家的好男人,实在是太累了,处处都需要钱,没有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薛之梦觉得高寒的话有点难听,自从怀孕,一直到生儿子,她几乎没买过什么东西,当初住院是花了些钱,但是出院以后,儿子的奶够吃,不用买奶粉,孩子的所有尿布都是用她和高母两个人旧的内衣裁剪后做成,还有儿子的衣服,几乎都是她把家里的旧衣服裁剪以后做的,还有冬天的毛衣毛裤,棉衣服,几乎也都是她手工做的,哪里来的花钱太多了?这一年来,她几乎没有伸手和高寒要过一分钱,以前她的手里还有着一点点钱,实在需要花钱的时候,她就用自己的,春天到秋天,院子这个小菜园里的菜就够吃了,冬天的菜也不会买太多,怎么这一注销车行,就把赚钱少都归纳到家里面花钱太多了?
“你也不要和我们说这些没用的话,你看看这一年来之梦买过什么新物件吗?衣服没买过吧?我也没和你要过什么!这一过年吧,你没给老婆孩子买啥东西,倒是给你自己添置了新衣裳!你是男人,赚钱养家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一有点什么事就先算计起家里面来?”高母对薛之梦是很满意的,这儿媳妇平日里花钱不多,对自己对高梅,都没话说,对高寒,就更不用说了,高寒的脾气那么不好,薛之梦也从来没有记过仇,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的,就都不去计较了,怎么到头来儿子回家来,要紧一下家里边的开销了?
“妈,我没说你们花钱多,我只是说,咱们要紧一点儿,我还要去南方,这一趟下来得几千块钱吧?如果看好了做什么,我直接就进货了,回来以后还得再开店什么的,需要钱的地方太多,紧一紧怎么了?我知道之梦没乱花钱,这一年来她没买过什么新东西,我只是说一说而矣嘛!”高寒觉得高母对薛之梦也太好了,有什么事情都过来责备自己,这一年来薛之梦除了养胎带孩子,也没有工作过,没工作,就没有赚钱,花的用的还不都是自己赚的?怎么连自己说一说都不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