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个沧桑的男声嘱咐道。
缓过神,待要回头道谢,身后都是行走匆匆的路人,谁帮了她?
罗珏一路骑回娘家,路过门岗没下车只是跟少只胳膊的老兵打了声招呼。
远处常威点上烟,飞出石头打倒自行车,又扶起罗珏的男人就是他,嗓音也是改变过有点沧桑的中年男人,还在她身上做了手脚。
这片还有卖猪头肉的,挨着卖烧饼的停着一独轮车,车上就是装猪头肉的柜子,这猪头肉可不仅是猪头皮,这年月猪身上带肥的部分都可以当猪头肉,四九城有的老人常说:烧饼夹猪头肉,给个县令也不换。就这么耐这口。
至于南城北城郊区诸多猪头肉还有区别,切片厚薄,卤制上色和调料配比,讲究不少,这里不赘述了,科普视频很多。
猪头肉里加了厚厚的一层蒜汁和辣椒油,冲鼻子还解腻,三分钱再加一段大葱白,一口烧饼猪头肉,一口大葱,绕着罗胖子家小区慢慢走着。
两个烧饼夹猪头肉吃完,找了三处没人的位置,把手表放一个砖缝里,进到空间眯瞪了一会儿,从空间出来,拿手表一看,七点五十八,差两分八点。
跳起来单手勾住铁丝网下面缝隙,听了一下,三十米范围内没有人,双手撑起身体,换手撑过铁丝网,像只灵巧的狸猫轻轻落地。
他扶罗珏那一下,手上抹着葬花道人的药粉,四个小时内味道散不去,要没有抹在罗珏腰上的药粉,晚上进了小区岂不是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运气不错,离着这个位置不到一百米就是罗胖子家。
仔细听了听,没有警卫之类的保卫人员,可能级别不够,这里也不是军区大院。
楼下两个房间有人,应该是长者房的罗胖子父母,另一个可能是保姆,楼上有三大一小,不用猜,西侧一大一小那间就是罗珏的房间。
罗家院子外面正好有一盏路灯,断了从外侧墙体爬二楼的想法,后面厨房的仓库有窗户,把半扇窗户收进空间,小心再给安回合页,虚掩着。
从厨房找了副手套,又拿了两条围裙把鞋子包住,小心翼翼上了二楼,楼梯靠东是罗胖子和张小娅夫妻,一会儿再收拾他。
西侧房间空间收了插销,进屋后随手放在桌子上,把罗珏捏晕,抱起她的小儿子,拿了一个小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