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几口把面条吃完,碗底下留了两块酱牛肉,碗塞到秦淮茹怀里,还抓了一把,“别打了,雨水。”
把何雨水拦到一边,“一个姑娘家家跟人打架,名声还要不要了?你哥打赢了,你别凑上去了,万一被人打伤了呢?再有,打架有肢体接触,清白要不要了。”
常威说完这一句,秦淮茹正把牛肉喂给棒梗吃,翻了一个白眼,刚才你那手抓到什么了?心里没点数?还清白呢?
呸,一个流氓还担心别人的清白,什么人呢?
傻柱跑到水池边冲鼻子,何雨水跑过去担忧问:“哥,你没事吧?”
常威也走过来,拉起傻柱,“何师傅哪只鼻子流血?伸胳膊止血举起手来。左鼻子,伸右手,伸右手。”
把傻柱右胳膊举起来,又惊叹道:“怎么右鼻子也出血了,伸左手,对左手。”
傻柱举了一阵儿,鼻子还在流血,而且这个姿势好奇怪,好像是汉奸举手投降。
哎了一声,放下手,继续冲鼻子,发现血果然少了。
“看吧,何师傅,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快止血了,下次鼻子出血记得举起手来。”
常威带着关怀和小骄傲,还劝解着傻柱。
“何师傅,别打了,怎么说你们也是差不多的一家人,他们的妈跟你爸过日子呢,把人打伤打残都不好处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拉过雨水,“劝劝你哥,别打架了,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不用你做好人,刚才你怎么不拉架。”何雨水小脾气上来了,跟常威起毛炸刺。
“我作为肉联厂厂办的干部,怎么可以参与打架斗殴,我还是预备党员,人民内部矛盾我不制止,还参与其中,组织怎么看我?领导怎么看我,院里邻居怎么看我?二大爷怎么看?”
常威对着看热闹的刘海中招手,“一大爷住院,三大爷坐牢,你就是咱们院唯一的大爷,这事儿您给断断官司。”
刘海中挺挺肚子,昔日龌龊早忘记,今日小人又得志。
“嗯,常副科长说的对,怎么可以打架?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先进大院,不是黑社会帮派,傻柱你怎么能跟外人打架?”
何雨水生气了,“二大爷,他们两个就那么朝我家闯,哪家的规矩也没有这样的,跟上门闹事一样。我哥又不认识他们两个,还是他们先动手的,您也要讲道理。”
何雨水这一顿输出,刘海中想不到如何应对,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除了常威上门骂人那次,还没有外人跑自己院子闹事的呢,再说那次还是贾张氏先骂人的。
更别提外面的人上门打架了,一个院子里的人都会帮忙的,今天怎么没人帮忙呢?
被何雨水绕进去了,白寡妇的儿子,也是何大清的继子,都是一家人,家里兄弟打架只能劝只能拉架,不能帮着动手。
常威看矛盾转移,回到秦淮茹身边,接过碗,秦淮茹还在他手心挠了一下。
两片牛肉就让这个女人放荡思无涯,简直给新中国女同志丢脸,进屋床上聊,不是,进屋捞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