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景连喝了几杯酒,似乎心情不太好。
周楚洋看在眼里,关心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沈怀景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周楚洋见状,着急道:“怀景,咱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有不痛快的,你就跟我说。我虽是没多大本事,但也能给你出出主意。”
多少年的兄弟情,一朝变了味,沈怀景觉得喝下去的不是酒,倒像是醋一样。
太酸楚了。
他觉得自己也不地道。
就因为一些根本没有实证的东西,怀疑上了周楚洋。
当初回江城时,根本没人搭理他,人人避之不及,只有周楚洋帮他。
他居然也会怀疑人家。
他很矛盾。
可是,那些疑点就摆在那里,他又不能当没看到。
他的心里很拉扯,就连刚刚在周楚洋面前做的这戏,也让他觉得自己恶心。
他在白凤轩面前装,在周楚洋面前也装,他就是个没心的人。
“怀景?你倒是说话呀。”
周楚洋急了。
沈怀景吐了口气,“没什么事,就是心里憋屈。我回江城也有些日子了,当初想救姐夫,踏上了不归路。结果,姐夫也......”
他又倒了酒,一饮而尽。